AI时代，程序员的终点是文科生

AI时代，程序员的终点是文科生。

2011 年第二代 iPad 发布会上，乔布斯那句名言广为流传：

“It is in Apple’s DNA that technology alone is not enough—it’s technology married with liberal arts, married with the humanities, that yields us the results that make our heart sing.”
“仅有技术远远不够，技术必须与人文艺术和人文学科相结合，才能创造出让我们心潮澎湃的成果”

正如你知道的，乔布斯是里德学院的辍学生，读的是英文专业，一个文科生。

AI时代这点越发明显，从底层看，AI 时代的“编程”本质上是写作：提示词和上下文工程，都是文字表达，描述目标、约束、风格和评估标准。业界已经用一个新的名词：“氛围编程”（Vibe Coding），一个文科生风格的名词，来描述这种范式的革命。AI时代，谁更擅长讲清楚问题，谁就能调度更强大的算力和模型为自己工作。

但编程写作还只是基础，真正的问题是为何编程。决定一个程序、一个产品是否有价值的，从来不是算法本身，而是背后的业务和意义：它解决了谁的痛点？是否符合人性？是否可持续盈利？这些问题指向的，都是大文科的世界——心理学、社会学、商科、管理和艺术。

对理工科出身的程序员，这不是一个好消息。真相总是难以让人接受。我们瞧不起了一辈子的文科生，竟是自己此生可能永远无法达到的高度。这无疑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但理科生有一个优势，我们听劝：难受固然难受，活命更为重要。AI 已经证明，语法和实现细节最容易被机器接管。写代码不是未来，讲故事才有未来。未来“程序员”，不是键盘上打字最快的那群人，而是既懂技术，又能像文科生那样懂人性、理解社会、会讲故事的人。我总是说，现在的AI 还像个孩子，孩子们总是喜欢听“故事”，而我们要学会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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